【fontcest】械兽
*cp向 Papysans
*有私设occ
*人类社会背景
4
在医院里彻夜不眠的四天四夜里，Sans的手指紧扣着Papyrus的手希望能获得回应，Gaster已经有些撑不下去了，Sans知道他本身就在为近期的关于机械人的会议长时间的通宵熬夜，现在高度疲惫让他支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，临睡前，还紧握Papyrus的另一只手不松分毫。
但是Sans觉得自己无比的清醒，挺奇怪的，正常来讲，他早就应该已经筋疲力尽了，可他觉得他一点都不累。他死盯着Papyrus的脸，不想错过他睁眼醒过来的瞬间，他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摆脱自己去想如果Papyrus死去，对他来说未来还剩下什么。但是越不去思考，似乎死神的低语就在他耳边越发清晰。还好在最后一刻，Papyrus的手指在sans的手掌心里微微动了动。
Sans不敢乱动，他担心这微弱的活动只是他手心的颤抖。
“paps？你醒了吗？”
“……Sans。”Papyrus有些虚弱的张了张嘴，朝着他的方向歪头，想努力的给他摆一个笑容出来。
听到Papyrus的声音，Sans觉得自己的不眠不休终于有了回报，甚至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，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揉自己的眼眶。
什么都没有。
5
“为什么，博士？我不明白。”
Sans在走廊里，他努力低下声音，不吵到病房里安心休养的Papyrus，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Gaster的提议。
“科学院现在很忙，你知道不久就要召开决定机械人未来命运的重要会议了，那时候Asgore总统也会参加，这是全国瞩目的事情，Sans，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Gaster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，似乎曾经那个为Papyrus颤抖不已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一样，他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精密准确又令人厌恶的仪器。
“那paps怎么办？医生说他的病仍然没有好转，我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。”
“我已经请了最好的护工来照顾他，Sans，你不必每件事情都亲力亲为，还是过来忙你的工作吧。”
Sans捏紧了电话，“我记得科学院已经给你请了一周的假期，博士，你为什么不能来过来看看Papyrus呢？”
“我在忙，Sans，这是非常时期。”
“对你来说，每天都是非常时期。我真应该为你给Asgore总统写一封信，让他好好嘉奖一下你对科学的厚爱和追求。”
电话那边传来久久地停顿，良久才开口道，“不要任性，Sans，等这场会议开完，我会请一个很长的长假陪着Papyrus，现在，回到你的工作岗位，好吗？”
Sans低头看着电话，Gaster没有挂断，还在等着他的回复，他提了口气，继续压下嗓音道，“后天就是Papyrus的生日了，你依然不打算陪着他吗？”
“……抱歉，我把这事忘在了脑后。”
“hehehehe，你从来就没有记起来过，Gaster。”
“后天，我会请假，但是现在，请你立刻回到科学院。”
Sans挂断了电话，他向病房窗户里面看去，Papyrus还在睡着，他本来活力洋溢的兄弟，现在安静的不真实。
Sans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堵在了一起，他在挣扎，但是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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